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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汐視G向

是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找星砂老师约的稿!!!!!!!!!!(似乎是去年8月)

首先赞美星砂小姐😭

然后这篇是治野汐稳x六鹿视澄G向文,含有血//腥//暴//力描写,和十分严重的自我xp妄想满足的俩人关系,请自行避雷。

没怎么写过这种避雷条所以见谅!(?!)

求求大家都来磕主仆吧(磕头)

lof应该不会屏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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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鹿视澄安定于对于万物的规划。

绘制出可视范围内的蓝图,拆分细节与风向流动,将一切规划在条框之内,避免突如其来意料之外的精力花费。

同时,六鹿视澄厌恶将不确定性凝结为固体、直白地倾倒予他人。

情报的共享意味着利益、风险的共享,是最为不明晰的腹背受敌状态。

哪怕对于自己的弟弟也是如此,虽然那大多数情况下仅仅是没有必要。

而唯独只有一位,在无数次“执行”中能够如同自己的独立器官一般行动的人,六鹿视澄毫无隐瞒。


气息上便是让人禁不住皱眉的腐败。即使身披仆从亲手挑选的、为了避免溅血可随手丢弃的朴素卡其色卫衣,感官上残留下的痕迹依旧不依不饶地萦绕着躯体。最近,比起身体上,感受到精神上疲惫的时间似乎变得更多了。压力,重复劳动,一般社会归为“恶”的种种,如同家常便饭一般习惯下的冰冷空气与不苟言笑全部都在他踏入家门的一瞬间静止下来。

时间是过了后半夜的漆黑,玩闹的好孩子早已就寝,不需要的大批仆从也并没有配备,一如既往空荡荡的玄关站着包含自己在内的归宿两人。

然而,这种违和感是怎么回事?

咔嚓,厚重的大门被细心地关上。眉头跳跃起的一瞬间,六鹿视澄下意识地抬起右手臂护住自己的太阳穴。

“——!”

无声的风。钝声,击打,超过了肉与肉的碰撞,以击碎骨头为目标的【攻击】在勉强一步的地方被防御下来。

背身,约莫20厘米的身高差,怪力,一瞬间便落入了无需对比的弱势。

即使如此,视澄还是勉强扶上左手持续着这场拉锯,在不遵循自身意志的颤动下,直直向着前方发出一如既往平静的语调。

“……治野,你背叛了吗?”

被如此称呼的亲信——治野汐稳并没有收回踢出去的肢体,高处垂下的裤脚缓慢地摇摆静止。偏离重心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像是处于下风,着地的单腿却未曾有过半步移动。

“看来确实是这样呢。”

简单的,清洁的对话。如同事先约好一般完美的,又像是随意脱口而出的肯定。仿佛能够看到他略带着浅笑的脸庞,曾经无数次为视澄汇报工作内容时的坦然。

“……”

失去了动能的蛮力不足以驳倒成年男性,以眨眼代表思考回路的切换。向上抬举,使其失去平衡,转身便可给予最后一击。

染血的赠礼,仍旧挂在腰间。

“哦呀,那可不行呢。”

只是比视澄摸向武器更为快速,手臂上力量消失的同时,来不及防护的腹部被早一步跳起的另一条腿狠狠踢向客厅的方向,感官的敏感被浮游屏蔽,再以沙发侧边对于背部的强制悬停化为爆炸于耳边的心脏停跳音作为结尾。

“、——くッ、は…!”

气管流通的抗拒,意指剥夺行动能力的精准定位,无法解释的手指痉挛,比起二氧化碳更早一步爬上涌出的破裂红细胞的大群。

“ぅ゛…”

无法抑制地喷溅而出,为方才沾染上的尸臭加入了新的同伴。洁净的地板铺上了粘稠的墨点,迟了一步才从玄关慢慢走来之人弯下腰捡起了遗失在中途的白色眼罩。

“我一直都觉得很可惜,老爷的赤瞳无法开诚布公地为世间所欣赏。……不过,身为【特殊】的存在,这样的防范措施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琥珀色的双眼在由他亲自旋开的小夜灯中明亮起来,一同被照亮的视澄的视野中有着不明液体的浮动。

冷静下来。

现在,此时,最为重要的到底是什么?

“……咳…、いづ在,哪里?”

“最开始是这个吗?”

一瞬间瞄细了笑容,治野摊开了右手。

“少爷在这样的骚动中始终没有露面,能够考虑到的可能性是药物导致的昏睡、被带离宅邸的绑架,又或者,是更为没有后患的……”

空着的左手食指贴着脖子从右划到了左。

“……”

紧咬牙关的刺激激发着已不知是从哪里冒上的铁锈气息,瘫垂于地板的肢体却不尽回应主人的命令。

“我也在老爷身边服侍了很长的年岁,有着世界上最了解您的自信。”

没有避开血痕的脚步声变得越加恶心,治野绕起了挂在食指上的眼罩。

“因腐臭变得迟钝的嗅觉想必会难以察觉到蔓延于整栋宅邸的‘芳香’,过于依靠武器的结果是您逐渐倾向于将体术放于后手使用,以及……对了,金平糖。”

右脚踩上一同掉在视澄身旁的日本刀,轻巧地将其扫去客厅的角落。

“只有我知道采购路径的手工金平糖,您一定不想得知它的配方。”

药剂,毒物,麻痹神经系统,从内部摧毁生体防御系统。

早在毫无防备走进这个“家”的同时,蝴蝶已无法再挣脱缜密的蛛网。

“……治、野…”

包含于话语中的语气也变得浑浊,被叫到的仆从欣然单膝跪下了身。

“我在这里,老爷。”

张开手指的右手探入主人左侧的耳后,透过细碎的紫发缝隙将眼罩的棉绳反向戴上。再以食指中指牵与前方时,能被遮挡住的部分也被等比地拉长了。

隔着薄薄棉布,点到为止的亲吻。随着纯洁的白被逐步染为不健康的深红,窒息前一秒转移开的不仅仅是意味不明的情感倾泻,更是阻挡住气息流通的湿物。

“这样一来,多少老爷也能够普通地说话了吧。”

残留下的遮挡物,治野思考了数秒还是将其揉做团状送入了嘴中。顺着嘴边流下的两滴也被贪婪地舔去,似乎那对他来说才是普通的膳食。

“从一开始、就是吗……”

“是的。”

“你……”

“我的身份,是曾经被六鹿家摧毁的仇敌,亦或是旁侧追寻着神之爱的狂徒?不,这并不重要。老爷,当您落入下风时,最为重要的事物是什么呢?”

“恶心。”

“回答错误。”

创伤过一次的腹部十分容易地被撕裂,隐约可窥的内脏已因方才的攻击濒临破裂边缘。

“这也是您的坏习惯之一,不擅长忍耐痛苦,却并不情愿将示弱化为简单可闻的悲鸣。”

“……………………闭、嘴……”

“恕难从命。当您落入劣势时,最为重要的是听取犯人冗长的自白,并在那其中寻找反击的机会。”

银色的耳环随着侧头的动作晃过一瞬间的星点。

“我的身份并不重要,无论是复仇,亦或是妨碍,最终重要的部分、最为迫切的行为理应是目的。……呼呼,或许该将其称作为爱吗。”

“……”

闭上双眼试图不去听取那些狂言诳语,藏于阴影的右眼却被粗暴地撑开。

“以前的老爷,当您尚且完整的时候,这里也曾是清亮透彻的赤红色。”

毫无顾忌触及眼白的痛感夹杂着微生物的侵入,血丝与生理性液体无法打动抵住眼皮的固定。

“但您为了一己私欲将自己劈作两半,原本特等的【味道】也因此降了好几个等级,……真的十分遗憾。”

所谓味道代表的意思,视澄早在古远的时期心知肚明。将尸体处理的工作交于他的含义中,也包括着“剩下的你可以随自己喜好”的放任。

“即使如此我也等待了很久,为了将老爷的身体至少调整到更加适合的状态,在每一餐、每一日进行精密的计算。在延缓、却不剥夺再生能力的同时,获取最为鲜活的素材。”

那已经不能再称为是展示,随着手指不加踌躇地向内部探入并不被设计为允许物体打扰的缝隙之中,黑红模糊的手艺将其连接着脑神经的破碎细条一同拔出。

凄惨的,并不包含情感的,单纯只因感官带来的剧痛而无法忍耐下去的发泄口。

“……哈啊、哈啊…………”

些许的透明液体转化为大量的黑红痕迹,沉默的空洞,藕断丝连的人体组织。

让眼球在手心中滚动,再将其随意地抛向不远处的茶几之上。治野摆出了似有些遗憾的表情。

“少爷的成分,减少了呢。”

从一开始便意指挑衅的行为,话语,乃至于嘴角的弧度,让人痛恨到体感到对方如此了解自己的现状进一步激起了视澄的激昂。即使开了风口的脸面让大脑的思考也一同摇摇欲坠。

“……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吗。那还真是,冗长到无趣的独白啊。……怪物。”

“……”

缺少了立体判定的视野,被阻挡住部分的昏黄光线,治野汐稳沉下了嘴角。未曾远离的双眼中,令人恐怖地读取出了无辜的情感表现。

“那是。”

唯独那一点是。

“无论是我治野汐稳,还是老爷您。”

将冥冥之中的个体牵引缠绕,乃至于纠锁捆绑,互相渗透到血液肉体思想灵魂乃至负距离的交合与欢愉。

“都一样才是吧。”

交叉着的双手上传来了骨节碰撞的声响。

……完全失败。已经无法再逃离这里了。

打颤的眼皮与皮肤表面被温热的大手所刺激,称不上爱抚的粗茧带来了更如同身处摇篮中的晃动。六鹿视澄的脑海中慢了一拍浮现出了异想天开的形容词,那会是他留下的,最后的“温柔”吗?

糊上血碴的脸庞不再具有观赏性,即使如此还是将其摆正靠住。治野站起身向后退出两步,仪式般地深吸一口气,将左手背于身后,右手伸向胸前,再弯下腰去。


“——我开动了,老爷。”


 

之后,便随你处理吧。




***


当六鹿视澄再一次睁开双眼时,他的视野是令人安心的通常态。

健康的阳光透过褐色的遮光窗帘隐隐约约打在了自己身上,整齐的睡衣,没有留下其他痕迹的躯体。

却毫无疑问地经历了新生。

如同算好了时机一般,敲门声早于视澄起身的动作。

“早上好,老爷。”

携带着甚至让人感觉有些多余的各种备品的仆从以笑容走了进来,并在观测到视澄表情的同时歪过头去。

“嗯?有什么问题吗,老爷。”

“……近期不太想再看你的脸了。”

“哎呀呀,果然还是做得太过火了吗?”

“也是没来得及说出安全词的我的过失。”

下意识的,视澄的右手攀爬上了眼睛的部分。

“还请老爷放心,过程期间它一直被保管在培养液中,并没有受到损坏。”

“就用扔的吗?”

“是的,我对于投掷技能还是有信心的。”

让人忍不住想要叹气说并不是这个意思。

“也罢。‘叛徒出现时的情景模拟’,确实没有预想到你会选在任务归来后开始实施。”

“是的。为了强调真实感先一步将少爷寄放在了台下宅邸,‘香气’则是前些日子从鸦小姐那边收到的普通熏香。毕竟这些天老爷在身体和精神方面都略有倦怠,言语之外稍加辅佐便成功达成了与剧本近似的效果。至于其他的内容全部为我个人的杜撰,还请您安心。”

“……”

“……当然,金平糖的部分也。”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真的想做的话,现在已经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

“能力方面的话,是的,我无法否认。但是,没有这么做的理由,也没有这么做的意义。”

将带来的各种需求品或是放在床头柜,或是置于茶几之上,治野汐稳习惯性地走到了主人的面前,让新品的眼罩拨开了碎发的阻碍。


“毕竟,我是不可能背叛老爷的。”

“啊啊。”

“那么再一次。早上好,老爷。少爷已经在下面等您了。”


那么来猜猜吧。

抛去那些表面上的事实与证明,隐藏在其中的“感情”的真伪,又该如何去判定呢?



余談:

不愿意透露真实身份的izu小朋友:我已经受够他们搞一次扮演系SM就得把整栋房子都搞得血肉模糊的样子了!!!!!什么叫为了我着想直接扔进车里送走,那是我住的地方好吧!!!!!

不愿意透露真实姓名的台下酱:大人的世界也有很多复杂的情况…这么说来,izumi你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Izu:我拒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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